符媛儿好像看到程木樱的身影了,但晃一眼再看,又不见了身影。
“程子同,发生什么事了?”她问。
程子同心头一暖,嘴上却笑话她:“二十分钟前,还有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女记者在我面前说宣言。”
以子吟对他的那种感情,又好不容易将他拽在了手里,怎么会一整天都不查岗。
她想的是先跟报社相关领导了解一下情况,如果程子同在里面占比的资金不是很多,她可以想办法把他的股份吃下来。
“真的是你。”他眉心一皱。
好丢脸。
阴谋只要有不被揭穿的那一天,美梦只要有不被叫醒的那一天,那不就是一辈子吗。
“他怎么生病了?”符媛儿问。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符媛儿猛地站了起来,旁人都以为她要有所动作时,她却只是怔怔看了程子同一眼,又坐下来。
“妈,可以不用这么着急吗?”
符媛儿微愣,“和……程木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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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里面是真的没人。
看来她对这桩婚事是抵触的。